次原子粒子(结构比原子更小的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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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5-16
次原子粒子
结构比原子更小的粒子
粒子定义
次原子粒子
今天所知的所有基本粒子都可以用一个叫做标准模型的量子场论来描写。标准模型是目前粒子物理学中最好的理论,它包含47种基本粒子,这些基本粒子相互结合可以形成更加复杂的粒子。虽然如此大多数粒子物理学家相信它依然是一个不完善的理论,一个更加基本的理论还有待发现。这段时间发现的中微子静质量不为零是第一个与标准模型出现偏差的实验观测。
粒子物理学对科学哲学的冲击非常大,一些粒子物理学家依然坚持还原论,这个老的理论受到许多哲学家和科学家的批评。
发现
基本结构
亚原子粒子可分为两大类:轻子和夸克。夸克没有被发现单独存在,而是两个或三个地在一起。夸克的电荷是分数的。一切普通的物质都是由Ⅰ层面的粒子构成的。Ⅱ层面和Ⅲ层面似乎是Ⅰ层面的简单复制,其中的粒子是高度不稳定的。可能尚有未发现的层面。
还为了理解超对称,就得说说物质基本结构分析的另一个大线索:力。不管粒子动物园有多么纷繁复杂,其中看来只有四种基本的力:引力,电磁力(因与日常生活密切相关而广为人知),弱作用力和强作用力。中子和质子之间的强力,当然不可能是基本力,因为中子和质子本身就是复合物而不是基本粒子。当两个质子相互吸引时,实际上看到的,就是六种夸克相互作用的合力。这有两个原因。第一,夸克有三色,而电荷却只有一种,于是,与一种光子相对应的就是八种不同的胶子。第二,胶子也有颜色,因而彼此也有很强的相互作用,而光子不带电荷,彼此间又是那么不相干。
20多年前,某些富有远见的理论物理学家突然想到,大自然有四种基本力,这数目似乎太多了。很可能这四种基本力并不是真正独立的。麦克斯韦在19世纪60年代提出了一个数学式,使 电力和磁力统一于一个单一的电磁场理论。很可能还会有进一步的综合。
一种徘徊不去的难以解决的数学问题更推动了某些理论物理学家作如是想。但同一个数学特技对其他三种力却不灵。人们希望,通过某种方式把电磁力和其他三种基本力结合进一个单一的描述式,这一个单一的描述式所具有的数学温顺性会消解电磁力之外的其他三种力,使人们能够得出一个可以理解的算式。
实现这一宏伟目标的第一步是斯蒂芬·温伯格和阿布杜斯·萨拉姆在1967年迈出的。他们成功地改造了电磁力和弱作用力的数学表达式,使这两种力被结合进一个统一的数学表达式之中。他们的理论表明,通常之所以把电磁力和弱作用力看成是不同的力(确实,二者在性质上显著不同),是因为在现行的实验中所利用的能量极低。当然,这里所说的“低”是相对而言:现在的加速器可以给一次对撞足够大的能量,假如这能量不是加在一个质子上而是加在一个台球上的话,释放出来的能量就会为一个普通人家提供几百万年之需!不过,温伯格—萨拉姆理论有一种内含的能量单位,这种单位的能量只是到了现在才能由现有的技术达到。上面所说的现行实验所利用的能量“低”,也是与这种单位相对而言的。
在20世纪70年代,实验的证据慢慢积累起来,情况变得有利于温伯格—萨拉姆理论。1980年,他们为在统一力研究方面的工作获得了诺贝尔奖。1971年就已经证明,那令人头痛的无穷可以象所希望的那样,在一个统一式中被扫除,物理学家们开始谈论大自然的三种而不是四种基本力了。
那令人头痛的无穷之所以能被扫除,其主要原因是在统一力的理论中出现了更加抽象的对称群。人们早就知道,麦克斯韦优美的电磁理论之所以有力量,之所以优美,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该理论的数学描述中所显示出来的平衡和对称。统一力的理论中又来了平衡,这平衡被称作规范对称,是一种抽象的平衡。但这种平衡能让人想起日常生活中的事。
可以用攀登断崖的例子来说明规范对称。从崖底攀到崖顶要耗费能量。但是,由下往上攀登有两条途径。一条较短,是垂直着直接登上崖顶;再一条较长,是顺着较缓的坡道登上崖顶。这两条途径哪一条更有效率呢?(见图24)回答是:两条途径都要耗费相同的能量(在这里,对诸如摩擦之类不相关的复杂情况忽略未计)。实际上很容易证明,攀登崖顶所需的能量是与所选用的途径完全无关的。这,就是规范对称。
上面所举的例子说的是引力场的一个规范对称,因为要攀上崖顶,必须克服的是引力。规范对称适用于电场,也适用于与电场类似但更为复杂的磁场。
现已证明,电磁场的规范对称是与光子没有质量的特性密切相关的,同时,也是使统一力理论避开灾难性的无穷的一个关键性因素。温伯格和萨拉姆终于驯服了弱力,使之与电磁力合并起来。
物理学家们受到统一规范理论成功的鼓舞,把注意力转向了另一种核力——夸克间的色动力。不久之后,就提出了色规范理论,接着,有人便试图将弱力和色动力统一到一个“大统一理论”(GUT)中去,办法是使用更大的规范对称将所有的其他对称包容在一个规范对称之中。目前,估价GUT的成就还为时尚早,但至少它所作的一个预测——经过无限长的时间之后,质子可能会很不稳定并自发地衰变——现在正有人进行检验。但是,引力仍是没有就范。无穷的难题报复性地缠住引力不放。现在,物理学家越来越倾向认为,只有在包含了某种超对称的一种超统一理论中,这一难题才会获得解决。一大群数学家和物理学家正在为创制一个这样的理论而奔忙。这一理论的目标,是那不可抗拒的统一场理论的梦想——一个单一的力场,涵盖大自然的所有的力:引力,电磁力,弱作用力和强作用力。但是,这还远远不够。量子粒子和作用于这些粒子之间的力表明,任何一种力的理论同时也是一个粒子的理论。那么,超统一理论也应当能完全描述一切夸克和轻子,解释为什么在表1中有三个层面的粒子。
有人说,要是真能达到这个令人目眩的目标,也就是达到了基本物理学的顶点,因为象超统一理论这样的一个理论能够解释一切物质的行为和结构——当然,是以一种还原论的方式进行解释。有了超统一理论,就能够用一个方程式,用一种宇宙的总公式把大自然的一切秘密都写下来。这样的一个成就会证实人们长久以来所宠爱的信仰——宇宙是按照一个单一的、质朴的,具有惊人的优美的数学原理运行的。约翰·惠勒下面的话,就表达了人们要达到这一最终目标的迫切心情:“总有一天,有一扇门肯定会开启,显露出这个世界的闪闪发光的中心机制,既质朴,又优美。”
离这智慧的极乐世界还有多远呢?理论物理学家们现在正把他们的希望押在一套理论上。这套理论的名称叫超引力。这套理论的关键是一种奇异的超对称,这超对称被描述为时空的平方根。它的意思是,假如两个超对称运算式相乘,就会得到一个普通的几何对称运算,如空间中的移动。
乍看之下,这种抽象似乎没有什么大用处,但仔细分析就可以看到,超对称与一个粒子可能具有的最基本的属性之一——旋转——有着密切的关系。人们发现,所有的夸克和轻子都以一种颇为神秘的方式旋转。现在且不管它如何旋转。要关心的是,那些“信使”粒子——胶子、光子、还有引力和弱力的相应的粒子——或者是不旋转,或者是以一种正常的而不是神秘的方式旋转。超对称的意义就在于,它把以神秘的方式进行旋转的粒子和其他的粒子联系了起来,正如同位旋对称把质子和中子联系起来一样。于是,超对称的运作能把一个旋转的粒子变成一个不旋转的粒子。当然,这里所说的“运作”指的是数学步骤。实际上,把一个旋转的粒子变成一个不旋转的粒子是不可能的,正如不能把左手变成右手一样。
通过把引力理论置于超对称的构架之中,引力的信使粒子(称作引力子)就获得了以一种“好玩的”方式旋转的同伴粒子(称作gravitinos),以及其他的粒子。这么多种类的粒子进入超引力理论,这就有力地表明,那可怕的无穷难题被压下去了,而且,到目前为止利用这一理论进行的一切具体运算得出的结果都是有穷的。
在最为人们看好的一种超引力理论中,整个的粒子大家族的成员总数不超过70。这种理论所包含的许多粒子都能够被认定就是现实世界中已知的粒子。对此看法,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认为物质的结构没有比夸克更低的层面了,夸克的世界已经是原子核的大了模糊不清的东西,在这一尺度上谈论什么东西存在于什么东西“之内”就变得无意义了。因此,关于是否还有更基本的物质单位的研究工作仍在进行。
我希望,我对物理学家们正在进行的揭示物质终极结构的工作所做的简略介绍,至少能让大家对待物理学研究有点认识。物理学家对待其研究对象的态度近乎敬畏,因为他们总是受一种信仰的支配,这就是,大自然是由数学的优美和质朴统治的;通过深入探究物质的结构,大自然的统一性将会显明出来。迄今为止的一切经验表明,所探寻的系统越小,所发现的原理就越一般。按照这一经验来看,被偶然发现的世界的复杂性,在很大程度上纯是的物质取样系统的能量相对较低的结果。人们相信,随着取样系统的能量越来越高,大自然的统一性和质朴性也会变得越来越鲜明。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么多的人力物力被投入建造超高能粒子加速器的缘故。人们想通过超高能粒子加速器闯进那质朴的状态去探寻究竟。
然而,曾经有过那么一个时期,当时,这种质朴的状态被大自然探寻过。那时,宇宙在大爆炸中诞生还没有一秒,当时的温度高达1027度,正好可以用作探寻原初质朴状态所需的能量。这一段时间,物理学家们称之为大统一时代,因为当时的物理正是受基本力的大统一理论的过程支配的。在第三章里所提到的至关重要的非平衡就是在当时确立的,而有了那种非平衡,才导致了物质稍稍多于反物质。后来,随着宇宙的冷却,原初的统一力也分化为三种不同的力——电磁力,弱作用力,强作用力。这些力都是力量相对冷却下来的宇宙中所看到的。
今天的复杂的物理,是由原初大爆炸火焰构成的质朴的物理冷却而成的。这种看法,倒是美妙而吸引人。大自然的最终原理,也就是惠勒所孜孜以求的“闪光的中心机制”,因能量不足而难以窥见。假如人们追踪到大统一时代以前的那些时期,追到离时间起始处更近、温度更高的地方,就可以找到超引力了。超引力所代表的,就是存在的起始,在起始之处,时间和空间同基本力都结为一体。大多数物理学家认为,时空的概念在超引力时代之内是不能用的。实际上,有迹象显示,时间和空间也应被看作是两种场,这两种场本身也是先几何元素组成的原初汤“冷却”而成的。因而,在这超引力的时代中,大自然的四种力是浑沌一体的,而时空则尚未成一个象样子的形。当时的宇宙只是一堆超质朴的元件,是一些上帝用以造出时间、空间和物质的原料。
描述了物理学关于基本力研究的新近进展。这些进展已使人们以全新的观点看待大自然。这种观点的影响在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中间迅速扩大。现在,人们已开始把宇宙看成是由质朴的东西冷却而生成的复杂的东西,颇象是浑然无形的海洋冻成了姿态各异的浮冰。科学家们有一种感觉,这就是宇宙学的研究课题和人们对物质当中的基本力的研究正在为宇宙提供一个统一的描述。在这种描述中,物质的极微结构与宇宙的总体结构紧密联系在一起,两种结构都以一种微妙而复杂的方式影响着彼此的发展。
所描述的物理学的一系列成功,无疑代表了以还原论理论为其基础的现代物理学思想的一个胜利。物理学家们试图把物质还原为最终的构件——轻子、夸克、信使粒子——从而得以瞥见那基本的定律。而正是那基本的定律控制着形成物质的结构和行为的力量,从而能够解释宇宙的很多基本特点。
尽管如此,以这种方式追寻某种已被感觉到的终极真理是远远不够的。在前面的几章里看到,还原论不能够解释很多明显的具有整体性特征的现象。例如,不能用夸克来理解意识,活的细胞,甚至也不能以之理解诸如龙卷风之类的无生命的系统。否则,一定会闹出笑话的。
当一个物理学家说,质子是由夸克“组成的”时,他的本意并非如此。比如,说一个动物是由细胞组成的,或一个图书馆是由书组成,书意思是说可以拿来一个细胞或一本书,或从那较大的系统那里随便拿来什么东西,进行孤立的研究。但夸克却不是这样的所知,不可能真的拆开盒子拿出夸克来。
然而,拆开有着辉煌的历史。拆开原子现在已成了家常便饭;原子核敲开较难,但在高能的冲击下也会分裂。这或许意味着用高速粒子轰击质子或中子,将会把质子或中子粉碎为夸克。然而,实际情况却不是这么回事。一个极小的高速电子会穿过质子的内部,将其中的一个夸克猛烈地弹开,从而使确信质子内部的什么地方确有夸克。但是,若打击质子的不是小小的电子,而是一个大锤,即另一个质子,那么,就不会在质子的碎片中看见夸克,而只能看见更多的强子(质子、介子等等)。换言之,夸克从不孤立地出现。大自然似乎只准许夸克以集体的面目出现,出现的时候总是2个2个或3个3个地在一起。
因此,当物理学家说质子是由夸克组成的时,他的意思并不是说这些神秘的夸克可以单独地显现出来。他只是指一个描述层面,这一层面比质子层面更基本。管从某种意义上说,质子是合成的,不是基本的;但质子由夸克的合成与图书馆由图书的合成不是一码事。
这是因为,没有哪种亚原子粒子(不管是夸克还是什么别的基本粒子)是货真价实的粒子。实际上,亚原子粒子可能连“东西”都算不上。这就又一次认识到,所谓物质是某某粒子的集合这种描述,实际上必须被看作是由数学所确定的描述层次。物理学家对物质结构的精确描述只能通过抽象的高等数学来进行,而人们只有认识到这一背景,才能明白还原论理论说的“由…组成”的真正含义。
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的一个方面,很好地说明了量子因素给研究“什么是由什么组成的”这一课题带来的困难。但这次的二象性,不是波粒之间的二象性,也不是运动与位置的二象性,而是能量与时间之间的二象性。能量与时间这两个概念处于一种神秘莫测的对立关系之中:知道了一个就不知道另一个。因而,哪怕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观察一个系统,其能量也有可能发生巨大的起伏。在日常的世界里,能量总是守恒的。能量守恒是经典物理学的柱石。但在量子微观世界里,能量可能以自发的、不可预测的方式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或消失在哪里。
当考虑到爱因斯坦著名的E=mc2的公式时,量子能量的起伏就变成了复杂的结构。爱因斯坦的公式说的是,能量和质量是相等的,或者,能量能够创造物质。这已在前几章里讨论过了。不过,那几章里所说的能量来自外部。这里,想讨论一下,在没有外部能量输入的情况下,物质粒子如何能从量子能量的起伏中被创造出来。海森堡的原理颇象个能量库。能量可以短期借用,只要迅速归还就行。借用期越短,可借用的空间就越大。
比如在微观世界中,一次突然的能量起伏可能使一个正负电子对在短期内出现又消失。这正负电子对的短暂存在,就是由海森堡式的借贷维持累加起来的效果,就使空无一物的空间有了某种变换的质地,尽管这是一种模糊的、不实在的质地。亚原子粒子就必须在这不停运动的海洋中游动。不仅电子和正电子,而且质子和反质子,中子和反中子,介子和反介子,总之,大自然的所有粒子都是这么动荡不安。
从量子的角度来看,一个电子不仅仅是一个电子。变换能量的花样在其周围闪烁着,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促成了光子、质子、介子、甚至其他电子的出现。总之,亚原子世界的一切都附着在电子上,象是电子穿上了看不见摸不着的、转瞬即逝转瞬又来的一件大衣,或者说,象是幽灵一样的群蜂嗡嗡地围着中间的蜂巢飞翔,构成了蜂巢的覆盖物。当两个电子相互靠近时,它们的覆盖物也纠缠在一起,于是,相互作用就发生了。所谓的覆盖物,只不过是将先前被看作是力场的东西加以量子的表达罢了。
永远也不能将电子跟其所带有的幽灵粒子分离开来。当有人问“什么是电子”时,不能说电子就是那个小粒子;必须说电子是不可分离的一整串东西,包括跟它在一起的产生力的幽灵粒子。这里也有一种怪圈:力由粒子产生,粒子被产生的力又产生力…。
而对光子这样的粒子来说,这种怪圈意味着光子可以展现出很多不同的面孔(faces)。通过借入能量,它可以暂时变成一个正负电子对,或一个正反质子对。已有人进行了实验,试图看到光子是如何变成正负电子对或正反质子对的。但是,人们又一次发现,要想从这种错综复杂的变化中分离出来“纯”光子是不可能的。
就大多数不稳定而且寿命又极短的粒子来说,已难以说清哪些是“实海森堡原理造成的正负电子对,其寿命也跟ψ粒子差不多。谁能说前者是实在的,后者只是个幽灵呢?
一些年前,一位叫杰弗里·邱的美国物理学家把亚原子世界中的这种闪烁不停地变幻比作一个民主政体。不可能抓住一个粒子,说它就是某某实体。必须把每一个粒子看成是在一个没有终结的怪圈中由所有的其他粒子组成的。没有哪一个粒子比其他任何粒子更基本。(这就是在第四章里简短地提到过的“拽靴襻”。)
将会看到,物质的本性在其量子论方面具有强烈的整体论的味道:物质的不同层面的描述是相互连锁的,一切东西都是由另外的一切东西组成的,然而一切东西同时又显示出结构的等级次序。物理学家们就是在这无所不包的整体性中追寻物质的终极成分,追寻终极的、统一的力量量。
新发现
粒子性质
名称 | 符号 | 绝对电荷 | 相对电荷 | 质量/kg | 质量/u | 大概质量/u |
电子 | e | -1.6022×10负19次 | -1 | 9.10939×10负31次 | 0.00054 | 0 |
质子 | p | +1.6022×10负19次 | +1 | 1.67262×10负27次 | 1.00727 | 1 |
中子 | n | 0 | 0 | 1.67493×10负27次 | 1.00867 | 1 |
发展历史
到1920年,科学家已经知道每一个原子都是由原子核和电子组成,且带正电的原子核被带负电的电子云所包围。原子并不是“基本粒子”―构成物质的最基本的材料,不可再拆分成更小的微粒。不久,科学家们不断地发现了比原子更小的粒子,使人们对微观世界的认识更加深入。
新西兰裔英国物理学家欧内斯特・卢瑟福(1871~1937年)用α粒子(氦核)轰击氮原子时,发现氢核被释放出来,也就是说,氮核中必定含有氢原子核。1920年,卢瑟福建议将释放出的氢原子核命名为“质子”(源自希腊语中的“protos”,意思是“第一”)。质子的质量是电子的1836.12倍。原子绝大部分的质量都被原子核占据。同年,卢瑟福提出了比氢原子质量大得多的原子核还包含了不带电荷的微粒。
自1919年起,卢瑟福一直担任剑桥大学的物理教授和卡文迪许实验室的主任。卢瑟福研究的重点仍然是用α粒子(氦核)轰击不同种类的原子核。1925年,英国物理学家帕特里克・布莱克特(1897~1974年)在卢瑟福的指导下,将云室―1911年苏格兰物理学家威尔森(1869~1959年)发明―改进为一种能记录原子的瓦解的装置。但是α粒子所具有的能量还不足以将质量较大的原子核轰击成碎片,因此,对质量较大的原子核需要用能量更强的粒子轰击。1932年,英国物理学家约翰・考克劳夫特(1897~1967年)和爱尔兰物理学家欧内斯特・沃尔顿(1903~1995年)在卡文迪许实验室建造了世界上第一台粒子加速器,利用电磁铁产生的强大磁场加速质子,然后直接轰击目标。
20世纪20年代,德国物理学家瓦尔特・波特(1891~1957年)在柏林领导一个科学家小组进行了一系列的科学实验,他们用α粒子轰击几种较轻元素的原子核,这些元素包括铍、硼和锂。1930年,他们发现轰击原子核时会产生高能穿透辐射,起初,这些科学家认为这是一种γ射线辐射,但是这种辐射的穿透力比任何见过的γ射线辐射都要强。
1932年,法国物理学家约里奥・居里夫妇―伊伦・约里奥・居里(1897~1956年)和弗雷德瑞克・约里奥・居里(1900~1958年)——发现用α粒子轰击石蜡或其他类似的碳氢化合物(由氢和碳元素组成)时,会发射出能量很高的质子。对这一现象的进一步研究使科学家对波特观察到的所谓y射线推论产生了越来越多的质疑。英国物理学家詹姆斯・查德威克(1891~1974年)在卡文迪许实验室证实了轰击原子核所产生的射线不可能是γ射线,他还指出该辐射所含的粒子的质量与质子质量一样,但是不带电荷。查德威克认为这种新粒子是被束缚在一个电子(氢原子)内的质子,当他用α粒子轰击已知原子量的硼原子时,就能计算出这种粒子的质量——该粒子为1.0087原子质量单位,略大于质子(1.007276质量单位)。因为该粒子不带电荷,所以被称为中子。在原子核内,中子很稳定,但到了原子核外,中子会衰变成一个质子、一个电子,以及个反中微子。质子和中子构成了原子核,一起被称做核子。
沃尔夫冈・泡利(1900~1958年)是20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之一,1930年,泡利对β射线进行研究——一由不稳定的原子发射的电子流,这些电子看起来失去了一些能量,但是没有人能找出电子失去能量的原因,这与基础的物理定律之一——能量不能凭空创造和失去——是矛盾的。为了解开这个谜团,泡利提出β辐射还包含了一种以前不为人知的粒子,具有在静止时既不带电也没有质量的特性。意大利物理学家恩里克・费米(1901-1954年)在1934年证实了这种粒子的存在,并把它叫做中微子。
英国理论物理学家保罗・狄拉克(1902~-1984年)对量子电动力学的发展作出了重要的贡献。19世纪20年代后期,理论物理学家对电子的研究非常感兴趣,狄拉克对德国物理学家沃纳・海森堡(1901~1976年)对电子作出的描述很不满意,于是提出了自己关于电子的表述——狄拉克方程,并提出电子有带上正电荷的可能性。1932年,美国物理学家卡尔・安德森(1805-1991年)发现了这种粒子的存在。1933年,帕特里克・布莱克特也独立地发现了该种粒子。后来,这种粒子被称为正电子。正电子是第一种被发现的反物质粒子。
1937年,安德森与研究生塞恩・尼德梅耶(1907~1988年)合作发现了μ子―一与电子相似的极不稳定的粒子,但质量是电子的200多倍。
参考资料
[1]
初三化学smartclass动画:原子入门 · 土豆网[引用日期2013-06-05]